那外面的雨仍旧下,我也仍欢喜,虽说一丝一毫的降水,都牵着千万人的性命,我却只听声乐般。暮春者,不该惊心溅泪,应是懒懒地游玩,再吃些粗茶淡饭,抱怨抱怨,低级趣味一番。我不想成功成仁,只想四月中旬里能没心没肺地听雨,满腹幽怨或小人得志地睡到迷蒙。再为些不着边际的理想,愁闷一辈子。或半辈子。
笑笑创建一个群,名字我起的,黄裳老先生一本书:《珠还记幸》。这个群里就三个人:我、婷婷,还有他。有时会在里面讨论些对于人生感悟或者是看法。前天笑笑说,人们爱自我夸大,他们没有他们想的那么开心,也没有他们想的那么悲伤,其实都没有什么意义。我说我在想办法安慰一个刚失恋的朋友,笑笑讲,比如说我说你的那些情绪没有什么意义,人家不气死才怪。婷婷说,那是,如果是我失恋了就揍你一顿。
我看着在一旁笑得不能自已,因为想起阿达尔贝特的《彼得.示路蔑的奇异故事》。故事大概揭示,就算你把自己的灵魂出卖给了魔鬼,你也不能获得终极知识。每个人对待事物的看法都是一个驳论,正如你所认为浮士德是个恶魔,我却觉得他的出卖令我感动。
……以上文字并非乱码,说实话,连我也不大明白自己写的是什么,但也不着急。维特根斯坦也写过这句话“我确实用钢笔在思维,因为我的头脑经常对我手写的东西一无所知。”
昨晚和一个朋友聊天,他讲从来没有评过我的日志原因是觉得不能全部看懂,怕说出来理解有偏颇。他讲我怎么越来越哲学了。
突然想起周国平在《爱情的容量》中写,女人研究哲学,对女人和哲学都是损失。他举出这么说的三个原因(具体忘了),并一再强调并不是站在歧视女性角度来说这话的。其实我是赞同这话,但对于他的很多爱情观都不敢认同——起码,我若是他,绝对不会离开雨儿的。尽管我什么都不懂,但我仍要这样说。
喜欢“调侃”女人是男性艺术家喜欢做的事情,这边注定他们永远只能成为二流艺术家的原因。比如彭浩翔,我是顶喜欢他的电影和他的黑色幽默,但正是因为他的戏谑让我怎样都对他敬重不起来。谁是一流的?王朔。他才是真正的“大家”,然其怎样成为“大家”?嗨,我哪儿能知道呢。用句他在《我的千岁寒》里结尾的话吧:路太长水太深你慢慢淌吧。
再次感谢所有朋友对我的信任和鼓励,虽然上面这些混乱而愚蠢的话证明我不能担当起这些信任和鼓励,但我已经尽力,并会继续为尚未被我清晰认识到,仍处于我认识世界的幽明角落中的那些神秘的事物——培养谦逊与坚定的神圣品质。那将是惟一值得期待的东西。
编辑者:南昌家教中心(www.ncjjzx.net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