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和指导老师的关系处得怎样?”珺问。
我想着杨老师上午听完课后对我的评价,信口说:“还算可以吧!”
珺叹着气说:“我就知道你没问题。”
她这么一说,我不由得沾沾自喜起来。但很快她又说:“可我就不一样了。”
我知道她话里有话,不像是要打击我的能力,而是讽刺我没有责任心。参考往届实习生固有的经验,越是负责实习生越是不讨指导老师的喜欢。估计珺没能守住这条底线,做事依旧那么尽职尽责,大有喧宾夺主的架势,让指导老师在学生中的地位岌岌可危了。
虽是揣测,但她做起事来确有动摇老师地位的能力这点毋庸置疑。
“估计是他怕了你吧?”我试探着说。
“哪有,是我的工作做得不好。”
“你甭这样说,再说我就很不好意思了。”
“我觉得自己该检讨检讨了,为什么甘老师先前还放手让我去做班上的工作,可现在却只要我改改学生的作业,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做错了,让他这么不信任我。”
珺这么一说,我更加坚信自己的猜测是对的。
“你呀!谁指导你谁倒霉。”
珺像是没明白我的话,很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。
珺和我只顾着说话,不经意间已走到了蓝山脚下。珺想到山上散散心,我也想在饭后散散步,欣然同意了。
午后的蓝山全笼罩在青绿的竹叶下,山里有石阶路蜿蜒盘旋其中,路旁有喜阴花草延伸开去,鸢尾草和车前草将竹间的缝隙遮得严严实实的。拾阶而上,见两边的楠竹青翠欲滴,相比之下,夹杂其中的金竹就显得老气横秋了。
珺那大家闺秀似的走法让人倍感拘谨,她显然不习惯我在前面大步流星地迈步,在背后连连叫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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