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早点睡,明天还得早起。”珺伸了伸懒腰说。
“我今晚一定要把教案写出来,明天……”
“明天你要讲课吗?”珺惊讶地问。
“哦,不,明天还得给老师看呢!”我说完,嘴里发出干涩的笑。
“讲课前先跟我通个气儿,我要来听。”珺说。
“好的,就等着看我笑话吧!”
“少贫嘴,讲课可得认真点,不能丢了师大的脸。”珺这么一说,把我的兴趣全说没了。我打心底里讨厌背着沉重的包袱做事。
互道晚安后,珺回屋睡了,我拾起椅上茨威格的《心灵的焦灼》,漫不经心地看了起来。
翌日,我没有迟到,这全是珺的功劳,她不仅完全抛弃淑女的风范如暴徒一般敲我的房门,还一个劲儿地骂我是懒猪。最后无奈,睁着吊唁一般的眼起来洗漱,匆忙赶到学校。
第一次赶到了杨老师的前面,学生们见了我也很激动,读书的声音大了好几分贝。
闻声赶来的杨老师也很激动,在教室里转了一圈后,朝站在后门口的我走来,附在我耳边说:“今天你要准备好讲课啊!”
我一听,像是受了很大恩惠似的,一时激动地说不出话来了。
不过,很快我就失望了。
当我把写好的教案递给她时,她瞟了一眼说:“在我这儿就不要那么多规矩啦!这些形式化的东西以后就不必了,等会儿我会教你怎么做的。”
我一时忐忑不安起来,不知她会教我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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